【喻曦+七九】半缘修道半缘君 02
*喻文州X蓝曦臣，《平芜尽处是春山》番外
*涉及：喻曦，七九，冰秋，忘羡，蓝景仪X圆脸少女
贰
“每因楼上西南望，始觉人间道路长。”
木清芳是一个很见多识广的人。
换句话说，如果你是一个擅长医术的苍穹山派峰主，结果副业竟然还包括卖瓜子的话，你也应该可以很见多识广的。
但不管怎么说，他被沈清秋家的小徒弟宁婴婴请去清静峰的时候，还是有点懵。
这段时间正巧洛冰河在苍穹山派，往往到了这种日子，总是百战峰的弟子成群结队去千草峰治伤的时候。但是现在，沈清秋竟然让宁婴婴请木清芳亲自去一趟清净峰？
沈清秋？亲自去？
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木清芳简直怀疑是魔界那边什么心怀不轨的人把洛冰河给揍了，但是这种可能性似乎比柳清歌有了中意的仙子更小。他往清静峰走的时候，脑内的猜测一个赛一个的离奇曲折——然后等他到了清静峰，才发现现场比他想象得更加离奇。
因为占据了他猜测的中心人物洛冰河好端端地站在竹舍的门口，双手抱臂，脸色不知怎么显得不太好看。
然后一个木清芳根本没见过的黑衣男人站在洛冰河的身边，对这位混世魔王微笑道：“我们来的路上遇见了令尊。”
……洛冰河的表情好像是很想说那老混蛋根本算不上是我父亲，或者手下败将不值一提。但是站在他身后一点的沈清秋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于是他就什么也没有抱怨了。
至于沈清秋，身边站着另外一个木清芳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遇见的人——安定峰峰主尚清华。
尚清华看上去好像有点烦躁，他把重心从左脚移到右脚，好像很想冲上去摇晃着那个黑衣人问点什么。所以说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漠北君被揍了？
木清芳一头雾水，倒是沈清秋看见了他，对着他微微一笑，开口道：“伤者在室内。婴婴，带你木师伯进去，我和这位……嗯，王道友的朋友谈两句。”
喻文州：“……”你还能不能放过王杰希了。
木清芳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领进去了，进门前他听见沈清秋问：“你不进去吗？”
那个黑衣人苦笑道：“我要是进去，含光君肯定得问我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得容我先想一下措辞。”
同样感到一头雾水的还有蓝忘机。
他现在的确是很想抓住喻文州问问这到底都是怎么回事，因为现在他很清楚自己绝对不在任何一个自己之前已知的地方——况且他们所在的这么大一座仙山姑苏蓝氏竟然不知道更是根本不可能。在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里，他就生出一种先出虎穴又入狼口的感觉。
现在蓝曦臣在榻上躺着，脸色显然不太好，他胸前那个伤口虽然不浅，但是对他们而言也并没有严重到哪里去。只是伤他的那个东西——在蓝曦臣自己的描述里长成蜥蜴状，有数量多得让人犯密集恐惧症的腿——应该是有小毒的，发作缓慢并不致命，那种妖兽虽然罕见，但是解药也应该不难配。
问题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
因为那个名叫木清芳的大夫对着蓝曦臣皱眉头道：“我从未见过你描述的那种妖物。”
这句话进一步翻译一下就是他现在还没有解药，蓝忘机很想问这到底是个什么庸医，但是魏无羡把手按在他的手肘上面。而蓝曦臣对那位大夫微笑道：“这种毒在我们那里并不算无解，至于在这里……还要劳烦木峰主在研究一下了。”
什么叫“在我们那里”？
蓝忘机觉得木清芳应该和他一样没有听懂。
实际上他的心里是有一个荒谬的猜测的……他们所在的这个地方的灵气极为浓郁，与他之前去过的任何一个地方都不一样。实际上，他在怀疑，他其实根本不在他所熟悉的那个世界的任何一处。
而他觉得，他的兄长早已经知道真相了。
木清芳很快告辞了，他已经帮蓝曦臣包扎好了伤口，控制了毒素扩散。他信誓旦旦地说就算是没见过，他一个时辰之内肯定能把那个他从未见过的多腿蜥蜴（大概是这种东西）的毒的解药送过来，要不然他们千草峰的名声不要也罢，可以让他门下的弟子排队从苍穹山悬崖上往下跳了。
蓝忘机挺想说其实他从来也没有听说过什么千草峰的名声，不过他再一次忍住了。
木清芳出去以后不多时，其他人就从外头进来了。喻文州走进来的时候尚清华正对着他低低地说什么，他一边走一边摇头，于是尚清华就露出了很遗憾地表情。
这几位——他兄长的道侣，自称是这个蓝忘机从未听说过的苍穹山派清静峰峰主的沈清秋，他身后一看就不像好人的洛冰河，还有比较猥琐地缩在人群最后的尚清华，这几个人在竹舍中间站定，一时寂静无声。
洛冰河的脸色不好看的主要原因是他不高兴别人躺在他师尊的竹舍里面，那是他和他师尊的私人空间！
而喻文州承受着蓝忘机像刀子一样的目光的审视，他苦笑着把目光投向蓝曦臣，对方半靠在榻上，隐隐约约能看见散开的衣襟下头包扎的白色布料。蓝曦臣向喻文州露出一个安抚的表情，而对方则低声开口道：“含光君，我觉得我恐怕是得解释一下这个事情 前因后果。”
他之前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要向蓝忘机解释这件事的真相，当然他之前也没有想到他们会涉足另外一个世界，说到底，出乎意料的部分还是太多了。
蓝忘机沉声说：“这样最好。”
“我猜，”魏无羡开口说，他的嘴角依然有一点笑意，就好像并不在乎一样，“这是在另一个……地方？”
他说得不甚清楚，但是所有人都明白这个“地方”是什么意思。
而之前进屋以前喻文州虽然说了要想一下如何措辞，但是他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对蓝忘机开口——我是从另外一个世界来的？这种开头怎么听都很像是坏人，尤其是要他亲自说出口的时候。
“忘机，”就在这个时候，蓝曦臣忽然开口道，“我也可以解释。”
——其实蓝曦臣什么都知道，实际上喻文州对他坦白的程度简直让沈清秋叹为观止。所以蓝曦臣知道他所生活的那本书中本来的故事，也知道现在他们所在的这个苍穹山派里发生过的故事，这都是喻文州在几年里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的。
但是蓝曦臣不打算对蓝忘机说出所有的真相。
他并不打算说，对于另一个世界的大部分人而言，你我并非真实存在。
那真的是一种很微妙的感觉，你赖以生存的一切，你的喜怒哀乐原来都是被这纸张之外的什么人操控的傀儡，所有的尸骨与鲜血对于读者来说都是书本之中的一点墨。那些悲欢离合无非是故事里的突转与发现，几乎能杀死你的，原来是娱乐他人的一个情节。
这对于这些——至少在这里——真实地活着的人来说，还是太过于残酷了。
他想蓝忘机应当不愿意知道真相，知道夷陵老祖迈过的尸山血海是书籍中可以省略的缩影，知道所有刻骨铭心之痛也许只是一纸荒唐言。
所以他所讲述的故事从二十多年前的夏日开始，从一把心魔剑的碎片开始——沈清秋站在窗边很善解人意地帮他补充了他对于心魔剑不那么熟悉的部分——他讲到从另一个世界而来的人，逃亡的那些惊心动魄的日子，还有最后云萍城的那场雨。
喻文州不太知道应该摆出一个什么表情好，或者说从一开始他就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天。他想，要不是他已经在姑苏蓝氏呆了这些年，蓝曦臣说出这话来以后他就很可能因为妖言惑众被拖出去砍了。蓝忘机的表情比较阴沉，魏无羡的嘴角倒是挂着一点懒洋洋的笑意。
蓝曦臣讲述的故事停在他们多年以后在彩衣镇相遇的时候，之后的事情蓝忘机就早已经知道了。蓝忘机张了张嘴，好像在想怎样措辞，然后他说道：“怪不得兄长在那以前从未提起你。”
之后喻文州忽然出现的时候他就是因为这一点十分怀疑的，因为那人要是真是射日之征前他兄长的救命恩人的话，蓝曦臣不太可能从来没有提起过。但是他现在他明白了——八成是因为蓝曦臣不能在别人问起他的下落的时候说，啊，他回他的世界去了。
魏无羡轻轻一笑，说：“这倒是解释了我的疑惑。”
喻文州看了他一眼，道：“如果我一直未曾离开的话，不可能在你们下金麟台以后在去找曦臣，是吗？”
魏无羡点点头。
他们气氛还算是友好的沉默了一下，然后蓝忘机开口道：“罢了，既然是兄长选择的你……”
他留下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停顿。
然后尚清华从扇着扇子显得特别高冷的沈清秋身后探出来，好奇地问道：“这就算完了吗？我还以为含光君会怀疑他说假话然后提剑就砍来着。”
来自苍穹山派的三个吃瓜群众站墙角特别规矩地站成一排，就差一人抓一把龙骨香瓜子吃了。
“……他可能很早就想砍了。”喻文州十分真诚地说道，直到今日他都记得当年他转身离开云深不知处的小筑的时候，蓝忘机问他到底是什么人的时候的那种语气。
沈清秋：“……啧。”
你为什么看上去很失望的样子啊？你们苍穹山派就这么闲吗？
但是喻文州没打算把时间花在吐槽上面，是真的，他们的时间也不算是多了。他知道也许与他同来的三位都对这个从未见过的修真世界十分好奇，其实就算是他自己也是对沈清秋生活的世界充满好奇的，但是这些事情只能等其他事情了了之后再说了。
“锦溪的那些妖兽，显而易见是一个陷阱。”他开口说道，于是连魏无羡都神色一凛，在他们刚来的时候喻文州就跟沈清秋解释了他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的前因后果，于是对方也知道他现在要谈的是至关重要的大事，所以也静默下来，“蓝宗主继位之后，我们两个离开了云深不知处，但是夜猎的情报还是云深不知处提供的。”
他现在所说的“蓝宗主”便是蓝景仪了，其实蓝曦臣对喻文州说他可以就叫景仪的名字来着，毕竟这几年下来景仪都还要叫他一声先生，但是说到底喻文州很是恪守自己的客卿身份，这声蓝宗主竟然被他叫得特别顺口。
“景仪给我们去信的时候说你们在锦溪夜猎，所以我们两人才转道前往锦溪的。”蓝忘机说道，他的眉头慢慢地皱起来，“魏婴本想和你们一起返回姑苏——”
蓝曦臣微微坐直了一点，他胸口几处穴位上面还扎着细针，木清芳说他回来之前不能拔的，所以喻文州下意识地按住了他的肩膀。
蓝曦臣安慰地拍了拍他的手腕，但是自己的脸色也没有那样好看，他慢慢地开口道：“既然有人能在我们二人夜猎之地布置陷阱，就说明蓝家内部有对方的人。”
这是一个不太好的联想，尤其是在他们根本不知道是什么人要对他们下手，借妖兽之手取他们性命的时候。如果蓝家被对方安插的线人，而且线人的地位还能高到篡改蓝家发给他们的前任家主的夜猎情报的话，估计现在蓝家里也不可能有多安全。
蓝忘机断然道：“我们得立刻返回云深不知处。”
他们几人在锦溪忽然失踪，蓝家会不会已经误认为他们出事了？成为家主没多久的蓝景仪会怎么处理这件事，隐藏在蓝家里的敌人又会趁乱掀起什么风浪？蓝忘机越想越觉得不能等了，穿越时间或者是空间的事情在他看来虽然骇人听闻，但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总得往后放，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把谁在算计他们查出来。
他把目光落在喻文州身上，毕竟他们来到苍穹山派是靠他手里那片心魔剑的碎片。但是喻文州却看了洛冰河一眼，问道：“洛公子？”
“心魔剑碎片之所以会把你们带到这里是因为碎片太小但是想要穿过空间裂口的人太多，那片碎片上的魔气不足以支撑你们去往正确的地方。”洛冰河好像知道他要问什么似的开口，语气倒是很冷淡，“所以它会趋向于向心魔剑的本体靠拢——也就是留在我手上的那半把断剑。”
当初洛冰河半把剑的碎片落入时空裂缝，掉到别的不知道什么平行世界去了。那些碎片被洛冰河散去上面的魔气之后就埋在了不同的空间，但是到现在他手上还是剩下半把剑的。
沈清秋开口说：“不过可以让冰河用他那剩下的半把剑破开时空裂口把你们带会你们那个世界去，肯定会比你用这个碎片更加安全。”
蓝忘机注视着他，似乎在思量他这句话的可信程度，魏无羡张了张嘴，好像想要说点什么，但是沈清秋抬了一下手，示意自己的话还没有说完。他说：“但是我建议，如果你们原因的话，可以让泽芜君留在清静峰养伤。”
蓝忘机道：“为——”
“忘机，沈峰主说得对。”蓝曦臣忽然说道。“因为我受伤未愈，就算是回去也无法一下就帮得上忙。但是如果连云深不知处内部都有人无法信任的话，我甚至回蓝家养伤都是不安全的。”
喻文州接口道：“而且，显然对方就是冲着我和曦臣来的。”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想想的确是这样，”魏无羡忽然笑道，毕竟他和蓝忘机之所以会卷进这件事只是因为蓝景仪无意中提到蓝曦臣他们在锦溪夜猎，他们两个前往锦溪没有对任何人说，显然是被牵扯进去的，“说起来还挺不好意思的，我本来以为他们要是针对蓝家永远都是因为我来着。”
喻文州同样轻笑了一声：“不瞒你说，这几年看我不顺眼的人应该也没有少的哪里去。”
这句话还真的不是不谦虚，金光瑶身死之后，因为金凌一时半会没法给金家那边压住阵，诸家就展开了一场不是很光彩的关于瓜分金家的土地和势力的斗争。那段时间乱象频出，因为夷陵老祖和含光君的事情，整个姑苏蓝氏的声誉都有所下降，就算是这样，整个蓝家还是岿然不动。有很多人都认为，那个时候泽芜君的身后绝对有一个谋士在给他出谋划策——而在现在看来，那个人就应该是喻文州。
就在这个时候，魏无羡忽然开口说：“我可以留在这里陪泽芜君。”
蓝忘机抛给他了一个意味不明的目光。
“我是说真的，”魏无羡挥了挥手，“要是真的是有人捣鬼的话，咱们就必须要对人动手，说不定还得当着所有蓝家修士的面。要是我掺和到这种事情里去，难免又要被诸家诟病说用鬼道伤人，要是一下子没办法证明捣鬼的人的罪证，还不知道这种事会被他们编排出什么花来——再者说，有我在这里，你留下泽芜君养伤也会放心一点吧。”
“我们长得那么不像好人吗？！”尚清华抗议道。
“是你长得不像好人，”沈清秋提醒他，“不，你本来就不是好人。”
……他好像选择性地忽略了他们三个人的组合是叛徒、人渣反派和混世魔王。
然后沈清秋继续说道：“但是你们这个组合没有什么战斗力啊，喻文州你其实没有灵力对吧？要不要我把我们柳师弟借给你……”
他提这事的时候绝对有私心，因为最近柳清歌回百战峰了，在柳峰主的指示下，他那帮战斗狂们是一拨一拨地跑到清静峰来挑战洛冰河，再一拨一拨地被抬回去，最后抬到负责给清静峰维修损坏物资的安定峰的弟子和负责给百战峰的人治伤的千草峰的弟子一起跑到岳清源那边去哭诉。
简而言之一句话，柳巨巨没架打的时候就折腾手底下的人，为了苍穹山派所有人的清净，最好找个地方让柳巨巨去打架。
——就比如去别的世界打。沈清秋觉得自己的这个思路真的是太正确了。
“等一下。”喻文州忽然说道。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没有人知道含光君和魏公子也去了几下，所以这件事他们就是全程都不出现对方也不会意识到不对。”喻文州好像想起了什么，他抬起头来的时候眼睛里有一点骇人的亮光，“倒是我和曦臣的死说不定已经传到了云深不知处，急需我们回去稳定人心。如果我们还活着的话，对方对我们动手的可能性也是最大。”
蓝曦臣好像已经明白喻文州要说什么了，他用责备地语气说道：“文州——”
但是喻文州却直直地盯着蓝忘机。
蓝忘机身上一毛，心里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
然后他就听见喻文州干脆地问道：“含光君，你有没有可能假扮成你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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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这个故事的组队变成了这样哈哈哈哈——
魔道世界：喻文州+蓝忘机+柳清歌（+聂怀桑）
渣反世界：岳清源+沈清秋+蓝曦臣+魏无羡
没错，就是妯娌组（不是），还有含光君和泽芜君的换武器/乐器play（……）
神奇不神奇？刺激不刺激？
但是！没有柳澄！没有柳澄！没有一丁点柳澄！等柳巨巨到了魔道那边请大家千万别往这个方向想！
关于现在这个世界观，大家都了解多少呢？
喻文州、蓝曦臣：知道魔道是一本书、渣反是一本书；喻文州、尚清华和沈清秋三个人的穿越（。）事实。
洛冰河：知道魔道组是从另外一个世界过来的，也知道喻文州来自哪个世界；但是不知道渣反世界也是一本书、以及，他师尊是穿书的这件事。
岳清源：知道魔道世界是另一个世界，仅此而已；觉得沈清秋性情大变是因为失忆了。
尚清华、沈清秋：知道魔道是一本书、渣反是一本书，所有人的穿书事实，以及，沈清秋怀疑喻文州的世界是另一个故事——也就是全职。
蓝忘机、魏无羡：知道喻文州是从另一个世界过来的（不知道自己是书中人物），以及现在他们莫名其妙穿越时空（？）了，仅此而已。
柳清歌：一无所知（……）
大家信息不对等的情况下会有许多好玩的梗的！
还有大家现在的武力值设定。
虽然两个故事都是低魔世界，但是！我相信相对而言渣反肯定要比魔道高魔！
能把灵力当手榴弹扔来扔去！还有魔界这种设定！你们想想！
我觉得有魔界和几千上万种仙草这个设定首先就说明渣反世界灵气比魔道世界浓郁……
（沈清秋，金丹中期的修为——by《人渣反派自救系统》）
金丹中期！弹指之间灵力暴击如扔炸弹！凌空操纵仙剑殴妖魔鬼怪！为啥魔道没有这个水平？！那能对肛洛冰河（虽然不见得赢）的柳清歌怎么算？开大（虽然会死）基本上能和洛冰河打平手的岳清源什么算？？？
所以给两边世界的武力值搞了一个……换算标准，这个标准大概如下：
温若寒＜洛冰河
聂明玦＜柳清歌
沈清秋≤蓝曦臣
（其实我不太好衡量沈清秋蓝曦臣到底谁灵力比较强……但是，我觉得蓝曦臣打仗的经验应该比沈清秋要丰富，渣反世界应该没怎么有射日之征那种大场面）
没错就是这样设定的，虽然也不怎么科学但是不管了。请在这三个微妙的比大小里揣摩一下其他人的武力值（……），我是真的没办法想象柳清歌温若寒PvP（……）的话到底谁能赢，不要再折磨我了。
百战峰峰主柳清歌，人类世界里最能打的一个人……但是我一直觉得温若寒那个水平已经不怎么人类了，就和老叶一样（并不
总而言之事情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