赭鹿

我的微博:@飞天芝士上线中,文被屏蔽了去那里找找有没有补档。

【玛格达X巴里斯】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

*鸟主题活动衍生,坎吉拉人玛格达AU。脑洞大部分来自于萨坎子爵的特殊对话,就是说希望玛格达穿着坎吉拉人风格的服饰在萨坎家的宴厅里跳舞的那条。

 

 

 

 

The Nightingale and the Rose

 

 

在一座城里,我知道有一家酒店临河而立。我和水手们坐在店里,他们喝了两种不同颜色的葡萄酒,吃了大麦面包和月桂树叶配醋裹着的小咸鱼儿。

我们坐在那里正在兴头上,一个老人朝我们走来,他拿着一块皮毯子和一把有两只琥珀角的鲁特琴。他把毯子铺在地上,他用羽毛管拨响了琴弦,一个脸上蒙着纱巾的跑进来,在我们面前跳起舞。

她的脸用一条薄纱罩着,但是她的脚光着。她光着的那双脚,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在地毯上挪动着。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美妙的东西,她跳舞的那个城市离这里只有一天的路程。

 

 

“尤文——”巴里斯说。

他这样把自己的侄子的名字拖得长长的念的时候,往往是有许多牢骚要发,一般是针对尤文的书房里多得要溢出来了的文书的。而年轻的子爵显然一点也不在乎这点,实际上,在巴里斯开口的时候,他侄子显然正试图跟酒馆里穿蓝裙子的酒保调情。

“稍安勿躁嘛,叔叔。”尤文笑嘻嘻地回来,显然毫无反省之心,对萨坎家等着他批准财政支出等到头发都要掉光的管家爷爷也毫无愧疚。他把手里的一杯酒推给巴里斯——粗糙的玻璃杯,劣质的啤酒泛着一层白花花的泡沫,足以让任何一个洁癖手指颤抖。

“即便是你不愿意去工作,我也没有时间陪你玩乐。”巴里斯批判似的打量着那个杯子,显然并不打算喝,“我还有——”

“一堆案子要处理,我知道。而且您已经因为那堆案子惹翻了差不多三个贵族世家了,恕我直言,他们人人都想把您的头挂在城门上来着。”尤文毫不留情地吐槽道,毫无障碍地从那个粗放的玻璃杯里喝了一大口,然后真情实感的吐了吐舌头,“而做人就应该及时行乐,尤其是萨坎家的人,对吧?”

巴里斯一脸的“我觉得不对”,但是到底也没有再说出口。他似乎打定主意不碰那个杯子,而且尤文是把他从办公室里拖出来的,所以他现在身上穿的那一身现在就算是直接去出席巴伐伦卡家的舞会也完全够格。

这就导致他在这个破破烂烂的酒馆里显得格格不入,这个酒馆位于下城区,离海特别近,墙壁的木板上潮得都长了青苔,而且空气中散发着一股子鱼味——这股味从酒馆的每一篇木头、以及喝酒取乐的每一个水手身上散发出来,简直足以让任何一只路过的猫咪神魂颠倒。

如果童话里的小美人鱼闻上去也是这个味道,王子决计不会爱上她的。

“我现在有点质疑你‘及时行乐’的品味,尤文。”巴里斯沉默了半天,最后中肯地评价道。

“这里……是差强人意啦,但是这个地方离坎吉拉人的大篷车很近,所以在晚上可以观赏到他们的歌舞表演。”尤文眨眨眼睛,嘴角带着微妙的笑意,“您知道,他们的舞蹈实在是很值得一看。”

巴里斯不赞成地看着他:“你不是已经把娜尔族长请到家里去好几次了吗,你知不知道,现在凡瑟尔的贵族之间已经在传言你和她……?”

“像是娜尔族长那种美丽坚强又品行高尚的女性,多去家里表演几次也无妨。但是坎吉拉人的民族秉性如此……您明白的,如果不甄别人品,就把什么舞娘啊歌手啊乐师啊全请回家表演,管家爷爷早晚得因为弄丢了家里所有的花瓶而痛打我的。”尤文这话说得还可怜巴巴的,巴里斯真的很想反驳他两句,比如说把目光从流浪民族少女的大腿上挪开,至少分给办公桌上的文件一星半点的目光之类。

但他还没有开口,酒馆里就爆发出一阵喧哗:因为坎吉拉人们已经涌进了酒馆,乐师们手里拿着鲁特琴和风琴,男男女女都穿着有鲜明的坎吉拉风格的编织花纹的衣裙,衣角和发饰上面缀着的羽毛随着动作抖动。

人们已经把酒馆中央让了出来,显然坎吉拉人经常来这里表演——那也不奇怪,冬天快到了,天气正越来越冷。据说在夏天的时候,坎吉拉人会围着篝火跳舞的,但是显然现在很少有人愿意留在室外了。

室内的气氛热烈起来,有坎吉拉乐手已经用鲁特琴弹出了几个音,巴里斯甚至在坎吉拉的人群里看见了那个叫吉当的小贩,他的脸上也是笑眯眯的,手里拿着一个陶罐,方便人投钱进去。

“我们要看夜莺跳舞!”有个水手喊道,声音几乎要淹没到热烈的乐声里面。但是显然其他人也很赞同他的这个提议,所以很多人都大声起哄起来,叫着那个似乎是舞娘的名字。

“夜莺?”巴里斯问,处于某种原因,他知道尤文肯定知道这种事——也许尤文知道花街的每一个女孩子和坎吉拉的每一个舞娘的名字,那并不奇怪。

“那是个绰号,毕竟坎吉拉人的名字有的也奇奇怪怪的,所以他们也干脆没有问她名字。”尤文煞有介事地回答,“那是一个带着夜莺羽毛的头冠的女孩子……啊,在那里。”

巴里斯抬起头,刚好看见一个坎吉拉女孩被其他人推出了人群。尤文说的没错,那女孩的金发之间戴着一个深色的羽毛头冠,叮叮当当的蓝色和浅绿色的珠子被编织进发辫里面,那个女孩有一双蓝的十分奇异的眼睛。

另外两个坎吉拉人在地上铺上了毯子——带有五彩斑斓的、十分有坎吉拉风格的菱形编织花纹。那个被人称之为“夜莺”的舞女赤脚踩在上面,手臂和脚踝上面装饰的金属环上的铃铛都在叮当作响,衣襟上别着一朵白色的玫瑰花。

“我以为坎吉拉人都是黑发。”巴里斯低声说,音乐更加响了起来,他看着那个女孩抬起手臂,裸露的肌肤在昏黄的灯光之下是一种如玉的色彩——坎吉拉的服装裸露的程度对于凡瑟尔的淑女们来说有些不道德了,但是仍有一种热烈的美感。

“不是这样的,娜尔族长告诉我,他们的部族最开始是由许多无家可归的流浪者组成的,而并不是在一个地方生活的单一的部族。”尤文用手托着下巴,愉快地回答,看来他和那位娜尔族长的交流还是很深入。“那女孩很漂亮吧?在凡瑟尔的上流社会的角度来看,也得有九分是不是?”

那女孩的裙摆上面也有着层层叠叠的羽饰,在她的每一个旋转里如花朵似的铺展开来,就能露出她的一段小腿和脚踝。那双脚在铺开的毯子上面跳出轻快的舞步来,灵巧又寂静。

这酒馆里的看客们大声喝彩,于是也没有人注意到有几个陌生人无声地溜进店里,就站在人群的最后面。就算是愉快地用陶罐接住其他人扔进去的那些带着鱼腥味的铜币的吉当也没有注意到,那几个人在屋里东张西望着,好像在寻找着什么。

更多的舞娘加入了跳舞的队伍,女孩子们的裙摆和发饰飞扬着,金属的装饰品们碰撞得叮当作响。也就是这一刻,尤文忽然碰了碰巴里斯的手腕。

巴里斯猛然回头,看见他侄子带着笑意往远处人群里点了一下头,巴里斯看过去的时候,恰好看见几个大汉向着这个方向走过来——为首的一个脸上还有一道疤,一看就不是好人。

“您觉得,”尤文慢悠悠地说,他微微地抬了一下手,所以巴里斯知道他的袖子里藏在一把弩箭——谁会在身上藏着武器去酒馆玩乐啊?显然,萨坎家年轻的当主就会。“是有人找我来讨感情债的可能性大,还是您惹翻的那几家贵族里的谁来找您灭口的可能性大?”

“我希望是后者,我实在是不愿意处理更多你的声誉造成的麻烦了。”巴里斯喃喃地抱怨道,他们两个在对方动手之前不愿意轻举妄动,毕竟你不能因为对方脸上有疤而且长得还不想是好人就把人捅翻在地,那也太以貌取人了。

直到为首的那位走到近前,手指明显往自己的腰带侧面摸,刀光一闪——

尤文抬起来手,巴里斯听见了一声震颤的弦响,为首的那个人一声不吭地跟铁塔一样倒下去了,发出了一声巨响。他身后那几个人明显都愣住了,那位倒霉的袭击者喉咙上面插着一根很短的箭,连箭蔟都是骚包的粉色的。

这下这边的动静终于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力,音乐声还是没停,但是已经有些人转过身来看了,因为人群后面现在这个夸张的景象,连吵闹的声音都静了点。

“打断漂亮女孩们的表演简直是罪不可赦。”尤文一本正经地说,巴里斯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些泄露的笑意来,“不把你们打得妈妈都不认识我是不会原谅你们的。”

巴里斯真情实感地啧了一声,在那帮人怒气冲冲地冲过来的时候一脚踹翻了桌子。

尤文像是一条鱼一样从他身边滑了出去——当时桌子至少阻拦了两个人的脚步,而巴里斯还有一丝空隙把他随身带着的那把短刀从大衣的内袋里面掏出来。尤文冲向他给自己挑选的目标之前很欲言又止地看了巴里斯一眼,足以证明吐槽尤文出门玩乐还在身上带武器一点也不公平,显然有人连做办公室都会带武器。

毕竟他们和凌格兰不一样,巴里斯相信就算是凌格兰在出席舞会的时候,也至少有两个雇佣兵混在仆人的队伍里保护她的安全,要不然她经历了那么多次暗杀还顺顺当当活到现在根本就说不通。巴里斯实在是不一样整天带着萨坎家的私兵走来走去,那也太夸张了;而尤文呢,他自己就在警备队有职务。

尤文正在异常欢快地对对付着他那边的两个杀手,也许能以这种方式在女孩子们面前大出风头的确很和他的意。而巴里斯这边还有三个人,这足以证明那帮人的确是冲着他来的。

这个时候音乐声已经停了,人群蠕动着让出一小片空地来,说不定对于那些水手来说,看打架和看跳舞一样让他们热情高涨。巴里斯实在是有点头疼,他把那把刀握在手里,平静地说:“你要知道,就算是你杀了我,近日那几个案子也不可能改判的。”

对方当然什么也没有说,而是直冲了过来。

巴里斯几乎要叹气了,跟特别积极地跟着警备队巡逻的尤文比起来,他真的是不擅长打架,但是也很难说萨坎家有真的“不擅长”打架的人,从为什么没有人敢跟巴尔贝拉求婚也可以看出这一点。

对方的身高高到简直像是一座山一样铺天盖地地移过来,可以想象为什么有人愿意雇他了,因为他看上去就好像很值得信赖似的。巴里斯反握着刀子,干脆利落地划下一刀,他能听见布料撕裂的声音,那刀刃在对方的手臂上留下细窄的一道。接着对方停顿的一瞬间,他勉强一错身,躲过了从另外一个角度攻来的另一位的一拳。

拳风几乎擦着巴里斯的面颊掠过,巴里斯猛然转身,一手肘撞在他的颈部。他的手肘撞过去之后顺手抓住了那个人的肩膀,趁着他踉跄一步的时候顺势把他用力一推,那个人的脚拌上了一把椅子,栽倒在地上的时候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听上去是他的脑袋撞上地板的声音。

其实那个角度巴里斯直接用刀割他的喉咙也很方便,但是一来他做这种事终究没有尤文那么顺手,而来留和活口审问也是很不要的。同一时间,另外一边明显传来桌子被人砸塌的声音,人群惊叫着推开,彻底隔绝开了巴里斯的视线,他看不见尤文那边怎么样了,但是估计那声音是他正把对方撂倒在地上。

而这一边巴里斯刚刚从倒在地上的椅子边上退开,就堪堪躲过了一刀。他甚至听见了刀刃刺破衣服的声音,另外一个人已经逼近了,对方一击不中,刚刚想退开,就被他扭住了手腕。

巴里斯合理地猜测,虽然来得人很多,但是他的仇家显然也没有花钱雇行业尖端——他这么想的时候手里的刀刃已经推入了对方的腹部,那个人发出一声惨叫来——如果来得是金手佣兵团的人的话,恐怕一个人就够了。

然后,他就被被割伤了手臂的一个人一把卡住了咽喉,他被那个人恶狠狠地掼在墙上的时候还握着刀,那个伤口血涌如泉的躯体就这样倒了下去,发出了一声闷响。

而巴里斯艰难地呼吸着——果然对他来说对付三个人还是强人所难了一些。他估计这个时候尤文那边也差不到打完了,但是看人群的拥堵程度,对方也很难一下子就过来,而眼前这位显然是要分分钟扭断他的脖子。

他的眼前因为对方的手指逐渐收紧而一阵阵发黑,也就是在这一刻,他看见了那个金发的舞女就站在人群的边缘。虽然当时巴里斯有点看不清东西,但是却奇异地感觉到对方在微笑。

然后,对方伸出手,微微地勾了勾手指。

巴里斯不知道怎么就理解了她的意思,他猛然松开了手,那把染血的刀子落在了地上,然后他一把把那把刀踢了出去。

之后的事情发生得很快。

那个舞女捡起了刀子,然后忽然冲向了那个杀手——她的动作依然如跳舞一般轻巧,还真的像是什么玲珑的鸟儿一般。那个杀手的身高比她高太多了,她冲向前去,一刀扎进了那个人的肩胛骨附近,刀刃恐怕是卡进了骨头里面,因为那个杀手的手因为疼痛而痉挛着,猛然松开了巴里斯。

冷冰冰的空气呛进巴里斯的肺里,而他看见那女孩握紧了被卡住的刀柄,借着手臂的力量整个人猛然翻上去——色彩鲜艳的羽毛裙摆一闪而过,她的腿就已然卡在了对方的肩膀上,旋即身子直起来,动作比舞蹈更轻松优雅。长长的裙摆依然倾泻而下,鸟儿抖动的尾羽一般,她的腿就从布料下面伸出来,膝盖狠狠地卡着那个人的脖子。

然后她的双腿用力一拧。

巴里斯确定自己听见了脊椎断掉的一声脆响。

那庞大的身躯慢慢地倒下去,那个舞女如同食肉的鸟类一样栖在那身躯的肩膀上,整个酒馆陷入了一片诡异的寂静。然后她站了起来,转向巴里斯。

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个方向,估计那女孩也看见了,然后她忽然往一边微微地一歪头,好像有点不好意思似的——这真是一个奇怪的反差,她跳舞和扭断别人的脖子的时候可都冷静的不得了。

然后她小声问道:“您没事吧,巴里斯先生?”

巴里斯真的很想问,对方是怎么知道他的身份的,据他所知,贫民窟里的人可没法各个贵族都认识。也就是这个时候,尤文强硬地挤过人群,他的嘴角在流血,但是依然是笑着的。

他一把抓住巴里斯的臂弯,言简意赅地说:“咱们出去谈。”

巴里斯毫无反抗地被他拖出去了,那个女孩安安静静地跟在他们的后面,安静地令人起疑。最后他们在酒馆外面站定,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海腥味,天空中寂寥地挂着几颗星。

“这是怎么回事?”巴里斯冷静地问尤文,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事绝对跟尤文有关系。

“啊,您知道的,最近那几个敏感的案子让您变成一些人眼里的眼中钉了。”尤文耸耸肩膀,声音轻松,“当然了我也没想到他们雇的人会这么快来,但是……反正,您又不愿意带一个两个府兵出门,所以我只能给您雇一个金手佣兵团的雇佣兵当保镖咯。”

巴里斯皱着眉头:“就是——”

“我,”那女孩轻轻地说,巴里斯发现她在私下话真多不多,这个人看上去都柔柔弱弱的,总之透着一股子神奇的反差,“虽然我建议子爵大人不要安排这么富有戏剧性的见面,但是……”

“我挑了最漂亮的一个,真的。”尤文邀功似的说道,虽然那好像不是一般人挑雇佣兵的重点。

“您这么说沙缇娜大姐会生气的。”那女孩小声说道,如果巴里斯没看错的话,她的面颊上好像浮起一缕红晕来。

“所以,”巴里斯问道,虽然他不喜欢尤文安排之前完全不跟他打招呼,但是自己对着这个女孩子说话的时候,声音还是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的确是个坎吉拉舞女吗?”

“……是。”片刻之后,那女孩低声说,“您知道,坎吉拉人挣钱真的很不容易,所以得多找兼职才行。”

尤文发出了一声轻轻的笑声,而巴里斯有点想要瞪他。但是他知道木已成舟,尤文八成连定金都付了。所以他只是轻轻地问道:“那么,你叫什么名字?”

“佣兵团的朋友们和看歌舞表演的观众们的确都叫我‘夜莺’。”那女孩回答,她停顿了一两秒钟,“但如果您想要知道……您可以叫我玛格达。”

巴里斯在心里默默地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

然后那个女孩把之前别在衣襟的玫瑰花摘了下来——花心里被溅上了一两滴血迹,洁白上面承载着怪异的暗红色——那女孩微微抬起头来,眼里有点笑意,好像不好意思,又好像透着点促狭。

“今天我应该早点动手才对,让您遭遇危险的确是我的过失。作为补偿……”她小声说道,眼睛的色彩是一种摄人心魄的蓝,“向您献上玫瑰。”

 

 

 

 

彩蛋一

“我就算是被你烦死、死办公室里、从这里跳下去,也绝对不浪费时间看什么坎吉拉歌舞表演。”

“……真香。”

 

彩蛋二

“我上次回家的时候凡瑟尔舞会闲聊的话题还是‘萨坎子爵和坎吉拉女族长夜夜笙歌’,怎么等这次回来就变成你要跟坎吉拉的舞娘结婚了?”

“对不起,郎万。”

“你都先斩后奏了对不起还有什么用?!”

“……”

 

彩蛋三

“至少这样的话,坎吉拉人在凡瑟尔定居,萨坎家会成为坚定的拥护者吧?”

“……族长,这是不是等于您把我政治联姻出去了?”

“哈、哈,说什么呢!怎么可能啦!”

 

 

 

 

 

注:

①开头的黑体部分来自于王尔德的《捕鱼人和他的灵魂》,苏福忠译本。这部分原本是同一个自然段,被我人为地分开了。

②其实看娜尔族长对大篷车和水晶球占卜之类的描述,坎吉拉人的原型明显是吉普赛人(虽然看娜尔族长的立绘,很有可能把他们当成印第安人),而吉普赛人基本上都是黑发黑眼深色皮肤的……让玛格达的坎吉拉AU变得十分艰难,但是我建议大家忘掉这个细节啦。

③鲁特琴是一种曲颈拨弦乐器。一般这个词主要指中世纪到巴洛克时期在欧洲使用的一类古乐器的总称,是文艺复兴时期欧洲最最风靡的家庭独奏乐器。查资料的时候发现有人说吉普赛人音乐中也会用到鲁特琴,但是并没有其他资料作证。

另外,鲁特琴正面中间音孔上有复杂的雕花图案,这个部分被称为“rose”——我就无聊地双关一下啦。

④舞蹈(脑内)参考的是弗拉门戈,弗拉门戈舞是西班牙境内的安达卢西亚地区吉普赛人(又称弗拉门戈人)的音乐和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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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玛格达:水属性,守序邪恶,自由主义。

而且是真的很容易害羞,神奇地保持着一边杀人如麻一边跟陌生人说话会脸红的双重属性。

偶尔尝试一下这种设定,还是挺好玩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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